愿长安平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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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鸣潜】程真人是不是不会脆弱

扶摇山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人知道的不靠谱的时候,当然像李筠和年大大这种以不靠谱面世的,就是自己人为数不多的知道他靠谱的场面。

哪怕是第四十八代的掌门严争鸣,甚至是第四十八代掌门严争鸣,好好一个掌门自己的屋子几乎空置,成天霸占人家长老的屋子,嫌弃人家长老的徒弟,还总给人家徒弟布置作业,事务能给藤黄和李筠办的绝对不亲自出手。

至于是不是心灵脆弱,李筠问的时候严争鸣时绝对不肯承认的,还鄙夷的说道:“当初我们第一个抢占的妖洞还是我去抢的,你个瞻前顾后的柔弱主,非要去研究它的防御阵,还不是被我一剑砍的稀巴烂。”

李筠:......

那个时候小潜刚“死”没多久,你看谁都想砍,要不是怕你杀红眼走火入魔,你以为老子愿意研究那阵法吗?好吧其实也乐意。

“那个时候打妖怪的时候可辛苦了,我都受伤了,想起来水坑是个小的,李筠根本不知心,也就我一个人受着罢了。”

只见刚才还霸气侧漏的严掌门,立刻搂着路过的程长老诉苦,整个人恨不得挂在程潜身上。程潜本来就对那一百年不在师门深深愧疚,如果说程潜有什么心魔,那就是没有在大师兄最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,虽然也知道这是严争鸣又要借机提什么“丧权辱国”的条约,可是他见到严争鸣这副模样就没办法。

“师兄,别挤眼泪了,真的挤出来又要洗衣服,你说的梅子茶呢?陪我一起去喝吧。”

然后程潜就一面挂着严掌门走了,李筠从后面瞅着,感觉严争鸣确实是“脆弱不堪”,需要程潜安慰了。

如果忽略两个人的身高差,毕竟严争鸣和这个姿势几乎完全把程潜包裹在自己的怀里了,稍微远一点,诸如不长心的年大大,道:“掌门师伯这个走路姿势好奇怪啊?”

游梁:......年师兄,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,师父怀里搂着三师叔呢?

水坑:“切,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不搂着小师兄。”

年大大:“上次掌门师伯追杀二师伯的时候。”

李筠:......师父,这日子没发过了,他们忒欺负人了!

似乎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,也许是因为力量,也许是因为彷徨,也许是因为心如死灰的失去,也许.....是没心没肺被保护的很好,似乎只有程潜,永远那么坚定,永远那么清醒,心如磐石,师父死了他可以带着小师妹从死亡之谷回来,可以在师门都是一群“废物”的时候每天练剑,修习符咒,哪怕死之前也要把周涵正宰了,他永远有明确的目标,不因为任何困难迷茫,要么冲要么做些什么,反正现在不行,以后就行了,他总有办法的,他总是这么可靠。

一开始,这是年大大对程潜的评价,后来游梁也觉得年大大这么说也是有几分道理的,毕竟一如扶摇也算是一家人了,严掌门对别的没什么要求,但是师门团结和睦是非常看重的,甚至把师门不得伤害同门这件事写入门规,反正只要他还是掌门,扶摇内部非作恶不得无故内斗。

所以游梁融入的很快,一开始看到水坑掏鸟蛋的时候还会阻止,现在甚至都会帮着水坑掩饰了,不过他和程潜一样不理解为何水坑没有物伤其类。

后来,不仅是扶摇山内部,哪怕是外界也对扶摇这位幽潭长老钦佩有加,淡然世间,仿佛诠释了什么叫“男儿到死心如铁”,这个人有软肋,有爱,有亲,但是不会脆弱,好像什么困难都不妨碍他走下去。

其实严争鸣知道程潜这倔脾气,他当初也是因为程潜才能在青龙岛下定决心留下来,之后一步一步的走下去,但是作为程潜的师兄,现在作为程潜的爱人,严争鸣总希望程潜不要这么坚强,凡事可以多依靠一下自己,或者李筠。

但是程潜没有。

从前在青龙岛,李筠会迷茫,韩渊不知所措,水坑是个娃娃,谁都在问他该怎么办,唯有程潜,分明年纪只比水坑大,但是就是别谁都坚强,雷打不动,风雨中如山,难道他真的从来不会害怕,不会后退,不会脆弱吗?

严争鸣想到这点的时候一方面希望程潜一辈子都不要有脆弱的时候,但是对脆弱的程潜又心痒痒,偶尔也撒撒娇嘛,在周公之礼之外的场景。

程潜不知道自家师门的人都闲成这样了,依然每天练剑,除魔,帮助百姓,如果他知道这些,小一辈肯定每人增加一份木刻作业,师妹连同,二师兄的草药直接放在禁制里,境界不突破别拿,至于掌门师兄,直接送出清安居。

“你们这么做,后果一定是这样的,你们加作业就罢了,最近这么热,我可不想出清安居。”严争鸣不亏是最了解程潜的人呢。

“师兄,又不是真的做什么,再说你每次打架都这么冲,冲锋陷阵,受点伤那不是很正常嘛!”李筠笑咧咧道。

“我觉得这样不行。”鬼面雕韩渊道“之前在青龙岛,大师兄被周涵正那斯打伤,小师兄的反应,不是很清楚了吗?”

“那个时候我小师兄还是个孩子呢,但是现在小师兄和大师兄都成亲了耶,他们每天如胶似漆的,肯定和那时不一样了啊,对吧大师兄。”水坑问着严争鸣。

“额......”严争鸣其实想说确实不一样吧,但是两个人的相处和那个时候真的有那么大区别吗?

那个时候他就宠着程潜,经常和程潜一起睡,担心他的安全,给他送好吃的,悄悄看他,现在大概就是,想看就看,想亲就亲,想睡,也差不多能睡。但是若说是没有区别,岂不是显得他在那个时候就对那么小的小潜图谋不轨了吗?

“我在这小子心里的分量,自然是越来越重的。”严争鸣如是说道。

“其实我觉得伤心和脆弱,那还是不一样的吧。”年大大弱弱的说道。

众人:.......也是哦

后来严争鸣放了年大大一周的假,幸亏他说的早,不然真的要按李筠的方法做,自己好说也点有几天不能住清安居了。

这个问题也就不了了之,不过日子久了,也有意外,但不是严争鸣的意外,是韩渊的。

韩渊能力强,南疆没有谁是他的对手,但是他的修为也就到此为止,还有诸多限制,不少人利用这些想杀他成名,所以韩渊在生死边缘游走,都快成常事了,本来有扶摇在,大多数人都会收敛,但总不能这么幸运。

那次就连李筠都感觉难以挽回,除了买棺材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救韩渊了,最后还是程潜及时赶回,总算把韩渊掉出一口气。

严争鸣虽然也凶险,但是他比程潜能打,总还算好点,看着程潜狼狈的模样,凌乱的衣服,甚至有些微红的眼角,他都能感觉到这是个活生生的人,是他爱的小潜,但是......

“想哭的话,靠着师兄的肩膀哭也是可以的。”严争鸣对程潜道。

“师兄你头发都没梳好。”

“嘿,你小子,这个时候了,别装坚强了行不行。”

“我没有装....”程潜无奈道。横竖韩渊没事了,程潜也有心情拿大师兄开涮。

“我说真的,小潜,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脆弱想哭的时候啊,其实,你在我们这里,是可以脆弱的,尤其是你还是个小孩子呢。”

“师兄,我这个小孩子,可都是个百岁老人了。”

“你那一百年都在闭关,有什么人世经历,你和十几岁的少年有什么心性区别。”

程潜:......哪有师兄盼着师弟像个小孩不长大的。

想着年大大问自己的问题,程潜拉着严争鸣的手道:“师兄,我是真的没有装。”

程潜的手从严争鸣的腋下传过,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道:“师兄,我确实累了,你听我说说话吧。”

这么安静乖巧的程潜可不多,严争鸣从善如流的把程潜揽入怀中,程潜听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低低的嗯了一声。

“我本来就不是家里受宠的那个,我习惯起早贪黑,只是希望自己是个有用的人,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我自己不解决,给人填了麻烦,那么我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善后。”

“你让我操的心可是最多的。”

程潜不管严争鸣这句吐槽,继续道:“其实师父离开的时候,我没有怕,我只是难过,因为你。”

“我?小潜,你少跟李筠和韩渊学这些僵硬的情话吧。”严争鸣对自己当年的模样实在太了解了,何况程潜那阵子对他的态度,又不是假的,他哪里依赖他了。

“因为你是大师兄,师父说你是掌门,我信你会是我们的掌门,我什么都不怕,但是有人会在妖谷在我靠近深渊的时候把我拽过来骂我,怕我摔下去;在船上拉着我别出来别逞强;在我力竭的时候蛮不讲理的将我抱起来,这还是我长高了,以前直接把我揣腋下拎走......”

“我知道你可能担不起掌门的位置,但是我更知道,你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和扶摇有关的人,你从来都是我们扶摇的掌门。”

“我从来都不怕什么,可是你来了,你把我要怕的都絮絮叨叨的一股脑的灌给我。”

“所以师兄,我真的没法脆弱啊,因为你都帮我挡住了。”

程潜抬头,直直的看着严争鸣。

程潜的瞳孔比别人大,虽然不是桃花眼,但是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的全部身心,真的全栽在你的身上,严争鸣从来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,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,果然,小潜,怎么宠都是该的。

严争鸣俯身吻住了程潜,缠绵温柔,分开时又藕断丝连,桃花眼噙笑,道:“那我可真是辛苦了。”

程潜认真道:“是,掌门师兄受了许多的苦。”

严争鸣捏着程潜的脸道:“知道就少让我操心,你这模样,过来上药。”

于是拉着程潜进屋,那自然是不可能只上药的,横竖那边韩渊都有力气追着水坑跑了,这鸡飞狗跳的扶摇山,掌门也要动一动。



彩蛋是千字掌门长老的动一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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